棒打狗头

【五套ABO】药不能停 6

柱斑AO,扉泉AO,卡带AB,止鼬AO,鸣佐双A
本质上还是个恋爱故事

继续鸣佐专场
小心翼翼的相互暗恋

【六】
佐助从突然被传送的混乱中清醒过来,看看花洒下背对自己一动不动的鸣人,又看看缠在手上绕来绕去的白蛇,心里有了个大概。

逆通灵术?长本事了啊。佐助睨一眼似乎相当兴奋的蛇,它立刻瑟缩了身子,摆出一副诚心认错的姿态。

佐助嘁一声,心道不愧是大蛇丸养出来的东西,把它甩回水池就不再去管,抬头去看还淋着热水不知所措的鸣人。热腾腾的水汽和Alpha信息素蒸在一起,整个卫生间都是他的味道,汹涌地翻在身边,熏得佐助抽抽鼻子,拉下脸就开了门出去。

鸣人快把花洒柄掐碎了。

直到佐助关门的声音响起,他才回过神来,轻叹口气,把水龙头拧到冷水一头。只是迅速冷下来的水温也镇压不住乱成一团的头脑,和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冲动。

明明只是对视了一下啊,为什么就这样了!他烦闷地挠挠头,浸湿的头发被揉得更乱,把花洒对准脖子后的腺体,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再往外喷信息素了。可是刚才佐助站在逆通灵术的烟雾中与自己对视时眼中的疑惑呆愣,连同从没见过的闲居和服装束一起,仍然留在头脑里挥之不去。转身后他打量自己身体时的视线也仿佛还黏在脊背上,让鸣人控制不住地用信息素把他裹了起来,直到现在一想到就还感觉身子发热。哪怕佐助离开的动作清晰地表明,他很讨厌被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包围。冷水哗哗地冲了很久,鸣人才能平静下来穿好衣服离开卫生间。

佐助已经走了吧。他沮丧地想着,这家伙肯定马不停蹄地赶回他的落脚处继续行动了。不料一开门,他就看见佐助坐在床前的矮几前泡了一壶茶在自顾自地喝。

“好慢。”

鸣人坐到他对面后佐助懒懒地做了个口型。鸣人还以一个亮得刺眼的笑容,刚要开口说话,又被佐助以手势示意噤声。

“……可是没有人在监视和监听啊,”鸣人把快出口的话憋了回去,心不甘情不愿地用唇语和他交流,“你……你忙完了吗?”

“赶我走?”是错觉吗,鸣人在慌乱地摇头摆手的同时恍惚地想,他好像看见佐助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

“留在这里吧!”脑子一热,反应过来后不该说的话已经脱口而出。鸣人感觉脸上烧得和起火似的,又看见佐助嘴边那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好像更明显了。

鸣人没有得到他的答复。在他一言不发地起身时心里难免被失落笼罩,但发现他的目的地不是门或窗户而是卫生间时,身心又统统被惊喜占据。

卫生间的水声响了有一会了鸣人才想起来去给佐助递一件浴袍。只是衣柜门刚拉开,里头的水声就停了。鸣人懊恼地挠挠头,看佐助穿回那件深蓝和服从卫生间出来。

  “换衣服再上床啦,”鸣人锲而不舍地翻出浴袍递过去,嘴唇无声地一张一合,却在留意捕捉空气中有没有佐助被热水蒸出来的温热气味,很遗憾地失败了,看来他正是为了避免这点而洗的冷水澡,“没有人会进来的。”

  “……”佐助看起来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接过了鸣人的殷勤,却在脱衣服的时候让他转过身去。

  什么嘛,有什么好介意的。鸣人不明所以地乖乖转身,听到衣服被脱下来的动静,突然想到,佐助毫无准备地被逆通灵术传送过来,身上好像什么也没带,意味着他没有换洗的贴身衣物,而按照他的少爷脾气……

  鸣人捂了捂发热的鼻子,不敢再想下去。

  果然佐助刚把浴袍换上就又要去卫生间,不过鸣人抢在了前头。佐助看着那金毛吊车尾窜进去的速度,啧了啧也不好去管,就喧宾夺主先躺上了床。陷在柔软的被褥里,佐助还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脑袋发热的蠢事。他应该用同样的方法回到自己的住所,保持警惕随时接受可能传来的联络,而不是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躺在自己的秘密保护对象的床上,脑中甚至泛起松懈的安宁。

  这不对。佐助翻个身,背对卫生间的方向。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他的预料了,可是他到底难以否认,只要待在鸣人身边,自己紧张焦灼的情绪就会得到缓和。

  好像也一直是这样。佐助闭上眼,思绪飘回远如上辈子的少年时期。当年自己深陷仇恨中无法自拔的时候,想逃避的不也就是这种感觉么。鸣人一直是个太阳,只不过现在他的光芒由周边的人的心中扩散到整个忍界。温暖会使人丧失斗志,如要达成目标则必须远离这种危险的感觉,佐助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这样相信的。毕竟是为了力量可以亲手夺取挚爱生命的一族啊,但是为什么他现在待在鸣人身边如此感到如此安宁平和,仿佛将在天亮后掀起的山崩海啸根本无可畏惧。

  想着想着,卫生间里稀碎的水声就停了,而后除了上床钻进被子,佐助没有听见鸣人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这笨蛋,不会以为自己真的睡着了吧。强行忽略掉自己的裤子还是鸣人洗了又挂起来晒的,佐助在心底嫌弃了他一把,但又不太好意思辜负了他一番心意,只得继续假装自己熟睡。

  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个错误的决定了。

  原本寂静的房间响起一阵被褥摩擦的喧哗,佐助还没来得及嫌弃鸣人睡觉不安分,下一秒身后那人温热的手臂就搭在了他身上,清晰可闻的呼吸随之而来,深长鼻息压上颈后腺体。待佐助反应过来鸣人在干什么,被他的呼吸挠得发痒的那块皮肤像被点着了一样开始发烫。他不可置信地半睁开了眼睛,写轮眼,看到鸣人的风系查克拉在房间中轻缓地旋转,柔软如云朵地把他们围在不受打扰的中心。而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绷成铁铸一样紧。显然鸣人也察觉到了,身后为了追寻他的气味几乎要贴在他身上的人向后撤了撤。

  过了这一夜,第二天早晨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了。佐助抿抿唇,压住心中漫上过很多次的不明情绪,闔眼把写轮眼收回,肌肉一寸寸放松。很快他就要把几乎全身的重量都陷进床垫,疲倦也在同一时间席卷而来。本不应该这么累的,佐助想,明明没有做多少事。思索短短几秒,佐助决定放任自己睡过去,只等着可能会传来的讯息把自己叫醒。可睡意刚蒙上薄薄一层,又被身后人突然的动作驱赶得灰飞烟灭。

  脖子下伸过来一只手垫着,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另一只手揽住腰腹。背后温热身躯中的砰砰震动穿过两件薄袍与自己的心跳绞在一起,响得震耳欲聋。佐助撑起一线眼皮,又不堪重负似的重新闭上眼。

  简直和当初拼命要把自己带回木叶一样。明知这是没有意义的事,却就是要那样做。佐助现在都能想象到明早天亮后两个人强装若无其事的尴尬场面,但还是忍受了由另一个Alpha强行施加的拥抱,浸入不被打扰的安宁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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