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打狗头

【五套ABO】药不能停 2

柱斑AO,扉泉AO,卡带AB,止鼬AO,鸣佐双A
出现什么打什么tag
私设:Beta有腺体和信息素,但是不能标记,生理影响几乎没有,味道非常淡;
信息素成分比较复杂的,闻起来有时候会有变化

【二】

  脱掉那一件白底红字的袍子,鸣人有时候……大多数时候,看起来都不太像个火影。佐助时常告诉自己,他是木叶最年轻的影,不能按以往历届火影的标准来对他严苛要求。虽然这有助于舒缓和鸣人交流时的糟糕心情,显著提高沟通效率,但也总有他忍不了的时候。比如现在,他们在环绕木叶的树林里奔跃了一个小时,在即将冲出这层在战后被两位千手修复地比原先更加坚固的自然屏障的时候,佐助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

  “吊车尾,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

橙子的酸甜和馥郁的酒香始终绕在鼻尖,搅得佐助心情非常不好。他恪尽职守地在行进途中也掩藏查克拉和信息素,身前这位声称需要自己保护的人却如此不加收敛。他决定如果鸣人再不恢复正常就用千鸟照着他的腺体给他来一下。暴露行迹已经够蠢了,何况被他的信息素糊了一脸的自己也是个Alpha,有一个会同性相斥的,天性好战易怒的Alpha。

  “嗯?不留下一点味道暗部会——”

  鸣人脚下不停,回过头想向佐助解释一句,但在看到他和头发一样黑的脸色后,又立马转过头去继续飞奔。好在还算听话,佐助闻到那股类似橙子烂了的发酵味明显变淡许多,勉强松了口气。

 

  矛盾过去没多久,他们就来到森林边缘。鸣人站在光线的咫尺之后停下脚步,佐助在他身后的一棵树上也站住。明面上的护忍在不远处的后方,鸣人会在这里等他们到来,然后共同前往国都。而身为暗卫的佐助则需要另寻蹊径跟在他身边,并且不能被除了鸣人以外的任何人发现。现在共同的路程结束,他们要分头行事。

  佐助抬头瞟了鸣人一眼,发现鸣人也转过身来看着他,便向他点了点头。他很久没亲自做这些潜行的工作,不过大蛇丸教的东西总是让人印象深刻。他盘算着鸣人这次的行程和可能发生的状况,正准备向下跳去先藏进树林底部的阴影,却被鸣人叫住。

  “佐助。”

  “什么……?!”

  佐助闻声抬头看去,鸣人已跳过来落在和他同一根树杈上。他话还没问完,就被鸣人抓在自己脖子后的手打断了。腺体被另一个Alpha触碰,佐助差点没忍住转开写轮眼,一直压抑的信息素却是无法控制了,浓重的腥锈味瞬间将距离极近的两人包裹。他闻起来就像刚杀了人的草雉,血腥而极锋利。

  “别让我找不到你,”鸣人把刚刚掐了佐助后颈的手举到面前,“我记得你的气味。”

  “……”

  佐助看着他,显然恼怒,最终却只是一言不发地向后坠下树枝。鸣人看着他落叶一般轻飘飘掉下也不担心,反正他最终能像猫一样灵巧地扭动身躯,无声无息地落在松软的腐殖质上。在等待暗部赶来的时间,鸣人把手掌上缠着的绷带解下,切断,绑成一团塞进外衣内侧的口袋。没人会发现七代目手臂上的绷带比平时短了一截,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在佐助极为浓烈的血腥最后,还藏有一丝轻飘的,难以捉摸的甜味。

 

 

  在敲了八下门都没有得到回应后,止水一咬牙,直接推开门。门刚开了一小缝,他还什么都没看见,就被扑面而来的味道逼了出去。

  他仿佛闯进一座正值丰收季节的咖啡种植园。房间里鼬的信息素浓度前所未有的高,而能解释这种现象的只有一个原因……止水感觉额头冒汗,手还握着门柄,现在他需要很努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推门而入。

  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上一次是在去年,他们重生的第二年,鼬曾有一次毫无征兆地突然陷入发情热。恰逢那一次泉奈有事来访佐助,拿随身携带的药喂他吃了才避免尴尬局面。这一回他没有人可以求助了,而且鼬看起来好像非常不对劲。

  于是止水打开写轮眼。在变色的视野里,他看到鼬的查克拉以异常的速度疯狂流动,而他本人却一动不动地维持着躺姿。止水心中一紧,过度使用万花筒带来的身体损伤随着鼬生命的重生一同复活,佐助为了治愈他曾向千手兄弟求医,而他一直休养到现在情况才略有好转。可这一场已有细微前兆的情热,似乎又要将他脆弱的身体撕扯地更加破碎。止水浑身紧绷,他想起了当初二代目的医嘱:鼬需要一个Alpha。

  但他现在脑子里不是那些科学理论,什么AO之间情投意合的链接对双方身心皆有良性影响,Alpha对Omega的影响力可以辅助医学治疗。那天二代目说话时的眼睛是看着他的。当然应该是他啊,止水无数次想着,除了他还能是谁,从他分化成Alpha的第一天起就注定鼬是他的了。上一条命他没能等到鼬的分化,看到的最后画面是他为自己流下血泪,这一次他们侥幸重生,他怎么舍得再次错过。

  于是止水进门,瞬间便被混杂着微微苦涩的香甜气息包围,在外厅倒了杯水才进内室。他把玻璃杯放上床头柜,鼬依然昏睡着毫无反应。止水坐在床边,把浑身发烫的他扶起来,左臂垫在他的脖子后让他靠在床头。鼬睡觉时只穿了件宽领短袖,漆黑的铁质项链围在深凹的锁骨上方,双颊被高热烧得通红,靠在手臂上的后颈更是发烫,脉搏一跳一跳地喷发出更加浓烈的气味。止水咬了咬下唇,忍住亲吻他哪里的冲动,开始叫他的名字。

 

  让鼬苏醒的首先是气味。他逐渐闻到一阵陌生的淡香,浓烈起来后又掺进了一点咸味,独特的味道很快引起了他的注意,随即他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加上了亲昵的后缀,用和这阵香气一样温柔的声音。

  于是他在一片混沌中慢慢睁开眼。他很热,像是穿着厚厚的棉衣身处盛夏,脑袋昏昏沉沉地仿佛从未清楚过。刚睁开眼的视线也模糊一片,他眯了眯眼试图看清,却始终无法聚焦。有人在他面前,离他好像很近,他却看不见是谁。他的味道好闻却陌生,他还在亲昵地叫自己名字。

  “小鼬,是我,止水。”察觉到鼬好不容易养回来一些的视力突然直线下降,止水揪心之余又凑近了一些。他们都快吻上了,可鼬看他的双眼仍是一片恍惚无神。止水决定试一试, 是他的眼睛真的忽然病重,还是只是暂时的忽好忽坏。

  于是他再往前挪了一点,只是一点点,他就吻住他了。原本止水想着浅尝辄止——他看着鼬突然瞪大的眼睛感觉目的已经达到了——可是他后颈的腺体替他做出了决定。他无师自通地贴近身体,空着的手像捏蝴蝶翅膀一样捏住鼬本能挣动的下巴,在信息素爆发的同时深而又深地吻了下去。

  他渴求已久的身体,今天终于为他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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